成都给我最深印象的是城市的节奏看上去闲适,没有匆匆忙忙的样子。也许是受到“地陪”X君散淡谦和的影响,感觉整个城市的节奏慢了半拍。走在路上,X君偶尔说出的话,也像是懒得用力,不像是说出来的,更像是随意地张口飘了出来:“走那么快干啥么,慢点啰。”忘记了X君的原话是否如此,但给我的印象就是这个调子的。
那天下午,从“锦里”民俗巷里出来,X君说:下午的太阳好,我们去江边喝茶。走在路上,X君又买了一份杂志。到了江边,虽然是十一月下旬,成都的江边依然是散落着喝茶的椅子,椅子上三三两两的喝茶的人,那样子看上去也是慵懒舒适的。
X君眯着眼仰头端详一阵,走到几把散乱的椅子前,说:选择这里吧。我问:为啥呢?因为看到边上已经坐着几位。我更倾向于稍高处的僻静地。X君说:稍后这里的太阳好,晒着暖洋洋地舒服啊。
其实,江边没有风。天上照旧一片慵懒。
我答:还是到上边吧,那边安静。
坐下来。
很快泡上了清茶。一把暖水瓶放到了我们的面前。
成都这样的季节,这样的的下午,到江边喝茶,再晒着太阳。X君说,谁还愿意在办公楼里呢。
江上有几只鸥鸟在散漫地飞着。阳光也是慵懒地射过来。在江边的下午,这样坐着,聊天。喝茶。看江上的水波。看对面的树丛。看一栋栋高楼。
X君拿出手机,在打给朋友们。几乎都是一句话:“我和朋友在江边喝茶,你也来吧。”
我说:人家在上班啊。
X君说:来喝茶也是上班啊。
阳光渐渐浓起来,一杯茶还没泡乏,清脆地鞋后跟落地声由远而近地到来,来了一位加入喝茶的X 君电话喊来的人……